白棉痛心疾首地看着胡琳,眼里流露出深深地失望:“国家这么多年的教化宣传,也没能改造好你,可见你这种人是没救了。”
这番话从头到尾不带一个脏字,却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胡琳的脸上。
“不是,我没有,你乱说!”胡琳气得半死,恨不得扑上去撕烂的白棉的嘴。
一旁的男伴皱起眉头,看着她失态的模样,脸上露出失望和不满。
白棉目的达到,不想继续在这个女人身上浪费时间,对两眼发光的傻弟弟招了招手:“走吧,钟表在二楼。”
“嗯!”白小勇像个小尾巴似的,迅速跟上二姐的脚步。
被撇下的胡琳想追上去理论,试图挽回自己受损的脸面,就被身边的男伴一句话拦住:“突然想起家里有事,今天就先到这里。”
说完这句话,男伴顺势拉开胡琳挽在胳膊上的手:“那位女同志说的没错,你的思想确实很有问题,你确实应该反思一下。”
男人这么说,倒不是自己的思想有多高尚,是透过这件事看到了胡琳严重的缺陷——没脑子。
但凡长点脑子的人,都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出自己真正的想法。
就算不小心暴露了,也会想办法挽回,而不是像胡琳一样,毫无放抗之力的被堵进死胡同里。
男人的话让胡琳一下子炸了,死死拽住男人大喊大叫:“姓付的,我们已经见过家长了,你要是敢跟我分手,我就到你单位告你耍流氓!”
楼下大厅里的“热闹”,白棉并不关心。
看着快跟自己一样高的白小勇,她难得温言细语道:“小勇,人有千面,这个世界也一样,你会看到属于自己的面,没必要为自己不知道的面而自卑。”
白小勇显然理解白棉的意思:“二姐,就像我看到的是农村的一面,城里人看到的是城里的一面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