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起,爸妈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做那些坏事,让你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下辈子,下辈子有机会,我一定做个好女儿……”
“贺骁……贺骁,别去,别去那里……你不要死,你不能死,不要……”
深夜,白棉忽冷忽热,一时大汗淋漓,一时浑身发冷,不停地说着梦话,意识深深陷入梦境的泥淖,沉浸在巨大的痛苦之中。
第二天下午,到了该退房的时间,招待所的工作人员没有看到白棉,带着怒气敲响她的房门:“同志,同志,今天要退房吗?要是不退房你得赶紧续费。”
敲了半天,始终没有人开门。
工作人员以为白棉没有办理退房就离开了,便掏出钥匙准备进去检查一下,谁知门从里面被反锁,根本打不开。
这下工作人员慌了,急忙找领导汇报。
担心出事,领导赶紧叫来开锁师傅,将门锁撬开了。
一进屋,所有人都看出了不对劲。
看到床上的女人一动不动,脸色灰白仿佛没有呼吸,领导脸色一变,大声叫道:“送医院,快送医院!”
西省某部队,贺骁等了一下午没能等到预期中的电报,便再也坐不住来到电报室,给白家拍了一份电报,询问白棉有没有到家。
因是傍晚,邮递员已经下班,这份电报于次日上午才被送到白家。
白铁军接了装修项目不在家,白惠已经去大学报到,白小勇也在学校上课,不识字的周小兰就请邮递员念了一遍。
得知女儿本该昨天中午到家,现在却没有见到人,也没有接到她的电报,周小兰一下子慌了,带上钱焦急地来到邮局,让工作人员拨通了部队的电话。
很快,贺骁的电话回拨过来,周小兰急忙接过:“阿骁啊,你是看着棉棉上车的吗?她到现在还没到家,也没有给家里递信儿,会不会路上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