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再多的不甘心,在现实面前显得格外苍白无力。
别说贺骁不可能和白棉离婚,就算离婚也不会娶她。这么多年的暗恋和等待,不过是她痴心妄想,毫无意义。
白大柱一家铆足劲要给白仙容找个比贺骁更有前途的男人,腆着脸去省城攀亲拉关系,对亲戚的冷淡完全视而不见。
等白大柱田招娣带着白仙容从省城回来,才发现白棉的名声来了个惊天逆转。
尤其是在省报上看到关于白棉的正面新闻后,两口子气得破口大骂,状如疯癫的把报纸撕的粉碎。
白仙容也大受打击,直接大病一场,休养了半个月才好,整个人瘦得脱形,吓跑了从省城过来的相亲对象。
白大柱家发生的一切,白棉自然没精力关注。
趁县一中包子店还在装修,她带着陆家老两口的委托书和房屋权属证明书,来到省城收取八个店面下半年的租金。
有委托书在手,那些做生意的租客还算爽快,把下半年的租金交给了白棉,还拐弯抹角的打听她和房东的关系。
白棉三言两语敷衍过去,把将近七千块的租金收好,然后搭车来到所属地级市南新市的民政部门,打听市里福利院的情况。
云水县没有福利院,无人抚养照顾的孤儿和孤寡老人,多半是被送到南星市福利院。
安静的办公室里,几名工作人员正传阅着一份来自福利院的病历,神情渐渐变得凝重:
“星星的心脏动脉瘤越长越大,再不做手术会有生命危险!”
“这种手术风险很大,只有首都的医院能做。”
“找能动手术的医生不算难,难的是筹措手术费。市医院的医生说了,做这个手术要用到很昂贵的进口药,福利院根本负担不起。”
说到费用问题,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
南星市的经济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