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门外,小王懊恼的打了两下嘴巴:“让你不提前敲门,让你不提前敲门,坏了营长和嫂子的好事,咋这么能作死呢!”
他不是不知道规矩,见房门虚掩着明显没上锁,他一时没有多想就直接推门,哪知道会看到他崇拜的嫂子,压着他崇拜的营长呢?
不过……嫂子压营长,这、这不对啊!
这时门打开了,贺骁走出来,看了眼各种脑补的小王。
小王立马站直,心虚地道歉:“营、营长,我啥都没看见,真的!”
贺骁拍了拍他的肩膀,神情罕见的温和:“没事,别紧张。”
没成想小王更紧张了,差点抱着一旁的柱子哭:“营长……”
贺骁更加温和:“晚上空气好,适合跑步醒脑,五圈跑完好睡觉。”
小王心里苦,小王不敢说:“营长,我错了,晚上一定跑。”
贺骁一走,小王也不敢在门口多待,连忙回到自己的宿舍。
确定小王离开,白棉松了口气,拍了拍还有些滚烫的脸,整理好凌乱的头发和衣裳,这才打开门快步离开。
直到回到招待所,白棉脸上的热意才彻底散去,随即一股恼意涌上心头:
“亏你做了二十年多年单身狗,在那个狗男人面前,竟然差点把持不住,简直丢了单身狗的脸!你别忘了跟他领证的人是原身!”
要是跟狗男人发生点啥,那她岂不成了第三者?
别说这具身体是原身的,精神出轨也是出轨,精神第三者也是第三者,这一点没得洗!
给自己做了一遍思想道德建设,白棉总算不心虚了,找出干净的衣裳去洗澡。
洗完后,她陪王二红聊了会儿,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毫不犹豫反锁房门,一头扎进被窝里睡得昏天黑地,彻底不去想狗男人要来这件事。
这一晚,贺骁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