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棉略微一想,就猜到了原因。
这半个月来,贺骁一次没有来过,更没有接她回贺家。
在这个大多数人信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时代,只有被丈夫婆家抛弃的女人,才会赖在娘家不走。
恐怕她与贺骁离婚的传言,早就在村里传开了。
中午她妈脸色不好,还不愿说实话,应该是听到了村里的闲言碎语。
不过私下里怎么传她不管,但是这件事轮不到白仙容冷嘲热讽。
“我不配,难道你配?”白棉上上下下打量白仙容一番,侮辱性极强的问道:“凭你这张花生米都打不穿的厚脸皮?”
一双眼睛盯着有主的男人,不仅是脸皮厚,这道德水平也拉垮。
“你!”
白仙容羞愤交加,恨不得扑上来一口咬死她:“贺大哥不要你了,你简直丢光咱们白家的脸,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屁,代表不了白家的脸面。”
白棉完全不在乎白仙容的心理承受能力,说出来的话一如既往的嚣张:“哦,你们全家都是屁。”
这么侮辱人的话,能忍的都是圣人,白大柱一家显然不是。
“啊啊啊,我要打死你个狗杂种!”白大柱十六岁的小儿子白小龙攥紧拳头,就骂骂咧咧地朝着白棉扑来。
白棉眼睛一亮,一脚把人踹飞三米远:“讨饭的我见多了,讨打的还是第一次。”
白小龙抱着肚子哭爹喊娘,半天没有爬起来。
白棉拍了拍鞋面上的灰尘,看向目眦欲裂却不敢上前的白大柱等人:“下次看到我最好离远点,我这人没别的爱好,就喜欢打脸。”
说罢,她灿烂一笑,就吹着欢快的口哨走了。
白大柱等人的脸色难看无比,恨不得把人捉住大卸八块,然而全家一起上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