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已经没有了半点温度。

“不！不要！帝尊，我知道错了，我……”南宫霁如狗般，试图去抱住帝尊的脚，却见他不再理会自己，一眨眼的功夫，已经消失在了皇城。

他拿着血灵珠，直接去了北冥行宫。

行宫上方，为了不打草惊蛇，他特地掩去了身形，随即施法，将自己的血滴在了血灵珠上。

血灵珠感受到他的血液，不自觉的朝着行宫里面飞了过去，最后，在夜兮兮的寝宫前停了下来。

尽管已经猜到了结果，可亲眼看到，还是难掩心中的震惊。

想起兮兮第一次见自己，就激动的抱着自己喊爹爹，他的心，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牵动了般，说不出的悸动。

原来，兮兮从那个时候开始起，就认出了他。

身旁的护法们也看到了这一幕，一个个震惊的瞪大眼。

还真是主上的亲生女儿啊！

水护法很聪明，联想到土护法打听到的夜姬身份，推测道：“当年，夜姬小姐抱着两个孩子跌落山崖，南宫霁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抱走了少主！”

“南宫霁还以为夜姬小姐与兮兮小姐已经死了，就没有理会，而是……”

“等等！”帝尊忽地一抬手！

电光火石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

他曾给兮兮把过脉，发觉兮兮的双腿不是摔碎，而是被什么重力碾压导致的碎裂……

想到这，他很想折返回去，好好地问一问南宫霁，当年她捡到司翰时，是不是还对兮兮下了手？

兮兮的双腿，是不是南宫霁造成的？

这个念想一浮出脑海，帝尊的双手便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心，像是被什么东西重创了一般，窒息的难受！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可真是罪该万死啊！

不仅没有照顾好夜姬母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