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熏了,我醒了,醒了。”
土桥感觉自己倒了八辈子霉,怎么遇上这么一群肚子里冒坏水的家伙。
怎么什么缺德着都能想出来。
又是袜子堵嘴,又是熏辣椒油的。
这真是人能想出来的?
“快弄出去。”
老李捂着鼻子说道。
他也快遭不住了。
这玩意可是范围攻击,不分敌我。
立刻有人把油锅抬了出去。
“给土桥松绑,让他把这个念一遍。”
老李将稿子给了土桥。
土桥看了一眼那个稿子,顿时亡魂皆冒。
他很清楚,如果他要是亲口念了这个稿子,被国内知道了。
被枪毙都是最好的下场。
欲仁说不定能恢复凌迟一类的极刑。
他的家人别说流放了,祖坟都得被刨了。
他在国内将再也没有容身之地。
“你们做梦!”
土桥是万万不想念的。
“耍横是吧,把他靴子扒了,找两个羽毛,给他挠痒痒。”
老李招呼道。
“达咩,不要!”
听到老李的话,土桥都快要疯了。
这笑刑他可是见识过的。
他曾看见一个囚犯活活笑的肺充血,将自己活活笑死了。
停都停不下来的那种。
死状及其恐怖。
看着战士手里拿来的鸡毛掸子,再看看那份投降宣言。
土桥果断选择了后者。
毕竟,选择这玩意,至少现在不会死。
至于以后的事情,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先活下去再说。
“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把稿子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