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打工的大儿子和二儿子今天中午也回了家,一见漂亮的女孩子睡在床上,起了邪念,想要欺负女孩子。
女孩子不简单,有尊严,惊醒过来搧了田癞子的大儿子和二儿子两个大巴掌后要求坚决离开。
田癞子的小儿子嬉皮笑脸相劝,说什么以后都是一家人,碰一下有什么关系?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女孩子火起,操起热水瓶劈头盖脑砸向田癞子的小儿子,田癞子的小儿子头破血流不说,那张还算帅气的脸彻底被开水烫成剥皮芋艿。
“好,砸的好,烫的好!”朱獾拍手叫好,急于想见见这位勇敢的女孩子。
“喂,蛋儿,你不是说田癞子的媳妇突然大出血吗?现在怎么成为田癞子的小儿子头破血流了呀?”马夜叉从屋里出来。
朱獾回头一看,这个马夜叉还是以前的马夜叉,人高马大,嗓门比铜锣还响。蛋儿见到她,如耗子见到猫,忙急急辩解道:“我在看热闹的时候田癞子是那样说,还说他媳妇快要生了呢。”
“你听他瞎说,他家三个儿子哪个娶上了媳妇?明明是他家小儿子被人家女孩子用热水瓶砸得头破血流,那热水瓶田癞子的老婆刚刚灌上开水。”斜眼婆好不容易得到朱獾的赞赏,怎么可能让蛋儿推翻她的八卦成果?
“好啦好啦,都回家去吧,别人家的事儿不要瞎掺和。”马夜叉说完拉朱獾进自家的屋,待八只细犬紧随进去后,紧紧关上大门。
“咦,这还是她马夜叉吗?”斜眼婆想不通,以往要是碰到这样的事儿,咋呼得最积极最响亮的肯定是她马夜叉。
蛋儿也想不通,挠了挠脑袋,看看朱獾家紧闭的大门,又望望西山半山腰,最后还是决定去追那些人。
“哎,你等等我。”斜眼婆本来不敢去西山,可好奇心让她忘记害怕,暮色中急急追赶蛋儿。
朱獾很想去西山看看,到底是田癞子的小儿子被人用热水瓶砸得头破血流还是女人大出血?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