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再一指瘪嘴婆。
“这不是她的符咒吗?”众人紧盯符咒。
“不不不,不不不。”瘪嘴婆停止转圈。
“不什么?难不成你想抵赖?”朱獾正言厉色。
瘪嘴婆不由自主倒退了几步,辩解道:“这这是我的符咒,可我明明贴在你家门口,怎么跑到我儿子的衣服上去了呢?”
“好啊,不打自招是吧?明明贴在我家门口?你把符咒贴在我家门口想干什么?明明是你居心不良,想咒死我和我老娘,你好住进老宅。现在符咒明明贴在杀猪师傅的衣服上,你还有什么话说?明明是你活活咒死了杀猪师傅,明明是你这个老娘活活咒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朱獾骂得慷慨激昂。
瘪嘴婆瘪嘴一张一合,急得全身颤抖,猛地右手木剑戳向朱獾心口,左手符咒贴向朱獾脑门,任凭朱獾多么有能耐休想躲过近在咫尺的木剑和符咒。
蛋儿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众人呆愣在一边。
说时迟那时快,八只细犬闪电般扑向瘪嘴婆,瘪嘴婆手上的木剑掉到地上,符咒落于自己的脑门,死尸一般一动不动躺在地上。
“犬儿,回来。”朱獾一声呼喊,八只细犬返回朱獾脚下乖乖坐好。
“哎呀呀,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刚死了老公现在又死了婆婆,这还让不让我活呀?哎呀呀!”杀猪佬老婆跪在地上呼天抢地哭喊个不停。
“喂,这野猪肉是你炖的吗?”八先生中最年长的一位手提一个铝罐过来问杀猪佬的老婆。
杀猪佬的老婆装作没听见,作势要撞向凳角寻死。
朱獾过去抓住杀猪佬老婆的衣领,厉声指责:“想不到是你毒死亲夫,真是比毒蛇还毒。”
“不不不,我不是毒蛇。不不不,我不是毒蛇。”杀猪佬老婆矢口否认。
朱獾指着铝罐责问杀猪佬的老婆:“野猪肉不能和甘草一起炖,一起炖的话就会毒死人,你难道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