瘪嘴婆见朱獾稳稳当当有些耐不住,急急骂道:“我叫你出去没听到吗?不要脏了我家的地。”
“嗯,你家的地确实脏,脏得不能称之为地。”朱獾低头看了一眼脚下又抬头环视了屋内四周后接着说道:“我看脏的不只是地嘛,这人也脏得很呦,脏得不能称之为人。”
瘪嘴婆瘪嘴一撇道:“你给我说清楚,我们人怎么脏啦怎么不是人啦?说不清楚你今天休想走出我家。”
“不是叫我立即离开吗?怎么又不让我走了呢?我告诉你,不把事情说清楚,我不会离开。我要离开,十个你也拦不住。”朱獾根本不把瘪嘴婆放在眼里。
“你想说什么?我儿子平时壮得如头牛,好端端地就去了你们老宅一趟,给你杀了一头野猪回来怎么就死了呢?我要你给我们一个说法。”瘪嘴婆气势汹汹。
朱獾镇定自若,一字一句回应瘪嘴婆道:“我知道杀猪师傅属牛,平时壮得如头牛,可这头牛怎么就这样死了呢?这正是我要和你好好说道说道。我问你,杀猪师傅他来我们老宅,是我请他过来还是我们老宅的人请他过去?不会是你叫他到我们老宅来打探消息吧?”
“我?”瘪嘴婆一时语塞。
朱獾继续不急不慢地诘问瘪嘴婆:“你刚才是不是说杀猪师傅来过我们老宅之后帮我杀了野猪后无缘无故死去?”
“难道不是吗?你们老宅就是凶宅,你就是一个凶人,这个我早已经算出来。”瘪嘴婆喉咙重新梆响。
朱獾的喉咙比瘪嘴婆还要响,呵斥道:“既然你早算出老宅是凶宅,我是凶人,你怎么还让他到老宅来打探消息?你怎么还让他帮我杀野猪?我记得杀猪师傅杀野猪的时候,你巴不得把整头野猪扛回家呢。”
“我……”瘪嘴婆无言以对。
朱獾转身面向杀猪佬的老婆说道:“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你的老公就是你的婆婆所害,是她害死了自己的儿子。”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