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不能一概而论,只是纸人多招魂,剃头匠天天给死人剃头,赶尸匠又随时接触尸体,其余行业更不胜枚举,阴森的事情遇多了,正常人也会不正常。
两人走出电梯。
整个大厅忽地安静下来,数十道视线在我身上扫视。
阴冷,好奇,蔑视,甚至还有怜悯……
我稍稍蹙眉,心里是排斥这种地方的。
椛萤并没有驻足,我同她继续往前走。
大量的视线随动,甚至还有人吹了两声哨子,见我没反应,又都哄笑起来。
进了狭长过道,十余米便有一道门,尽头还是两道厚门。
椛萤推门让我进去后,自己反倒是没进来。
门缓缓关闭,她本身娇媚的情绪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丝清冷。
“你好自为之。”
之字,和门完全闭合的吱声重叠起来,变得刺耳……
椛萤是生气了。
可于我来说,能做的选择不多。
右墙柜子上摆的坛子,陶人,灯笼,纸人,透着丝丝缕缕的阴冷气息。
正面茶盘上的瓷娃娃,像是盯着我一样,发暗的嘴唇,像是在笑。
我走到屋中间,背负着双手,静静等待。
差不多等了半小时左右,门才再次被推开,杨管事进来了,他身后依旧跟着两人,别着哭丧棒的精瘦鬼婆,背着粗竹竿的矮小抬棺匠。
那两人看我的眼神十分警惕。
“呵呵,椛萤这性子,喜欢刺激,就知道她会提前这么久开回来。”
杨管事脸上布满笑容,先前被我戳破算计的沉寂一扫而空,又请我坐下。
茶盘前边摆着木墩椅子,我坐下后,杨管事到了正面泡茶。
随着他提壶,一股细长的茶水冲入茶碗中,他才微眯着眼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