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我捏碎他一个膝盖骨,又跪碎了另一个。
丧不见血,不代表我不给老秦头泄愤!
其余人反应过来,赶紧去捡地上的东西。
十几分钟后,灵堂恢复了原样。
我让那几人把王斌年抬去后山丢了,这件事儿就算了。
王斌年低着头,极力蕴藏着眼中的恨。
那几人如获大赦,架起来王斌年,一溜烟儿就跑了。
……
院里安静不少,只剩下我和守村人余秀了。
先前,余秀就爬了起来,默不作声地帮忙,一起归置灵堂。
此刻,她呆呆地跪在冥纸盆旁,一张一张地烧纸。
我只晓得,余秀是忽然一天出现在我们村的,然后就成了守村人。
老秦头不让我多和余秀接触,说她是寡女,邪门儿得很!
冥纸烧得很旺,明晃晃的火光,映射着余秀纤纤玉指,细长而又好看。
可她怎么就四根手指头?
我额头冒了薄汗,心里略不安。
回房间,找了一套前几年的衣服,主要是干净,小,余秀应该能穿。
再到院里,我把衣服给她,说:“你回吧,换换衣服,这没事了。”
余秀怔怔抬头。
她生得很标致,圆脸,两侧有一丝丝方,皮肤白皙,杏眸,很耐看,就是眼神很空。
傻子的眼神,应该是呆滞。
余秀的这空洞,像是瞳仁涣散的死人……
我打了个寒噤。
老秦头说得没错,余秀是真邪门儿,对视一眼,我手脚都发冷。
“谢谢。”余秀声音也很空。
她接过衣服,往外走去。
凑近冥纸盆,火光的熏烤,让我手没那么冷了。
余光一瞥,余秀已经走出院门,我又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