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起,所以处理起来有经验一些,没什么神秘不神秘的。”
陈平安从来不觉得中医神秘,它就是一门治病救人的医术。
说中医神秘的人,只是不了解中医罢了。
“爸,小陈很谦虚啊,打死不承认自己医术好,现在这么谦虚的年轻人可是不多了啊。”姜尚坤一边给两人倒茶,一边笑呵呵道。
“是啊,像小陈这么谦虚的年轻人太少了,依老夫看,小陈的医术与京都那几位国手相比,也是不遑多让,将来前途无限啊……”
姜文渊捋着胡须,接着拍马屁。
陈平安听得直皱眉,他并不喜欢这种恭维,尤其姜文渊还是自己爷爷辈分的人,总觉得别扭。
“姜老,姜叔,你们俩有话直说吧,我这个人喜欢直接一点。”
陈平安打断两人,实在有点听不下去了。
“呃……”
果然,被陈平安戳破心思,姜文渊、姜尚坤父子二人脸上笑容一僵,还是姜文渊率先反应过来。
“哈哈哈,平安所言极是,拐弯抹角倒是显得生分了。”
姜文渊哈哈大笑,眼里却透着一缕金光。
好小子,年纪不大,心思沉稳,眼神毒辣,这么快就看出来自己的目的了吗?
也好,自己省得绕圈子了。
“是这样的,老夫有一个孙子,在床上躺了五年之久,五年前便已经宣布脑死亡了,你有办法吗?”
姜文渊坦言道,看似轻松,端着茶杯的手,却有些颤抖。
“已经宣布脑死亡了?五年了?”
闻言,陈平安浓眉一拧。
脑死亡,其实就是挂了,就剩一口气,一躺就是五年,这难度也忒高了吧。
让你直接痛快一点,但没让你给我提难度啊?
“是,五年了。”
姜文渊重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