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受欺负的女人凑到我身边,给了我一颗大白片儿。
“扑热息痛,退烧药,你吃了!”
我问她哪儿弄的,她告诉我说,自己身上带着,头天她也发烧了,吃了药,这是身上剩下的。
我说她为啥好心给我?
她说了句。
“你是好人。”
……
离开这里,来到工作室,我们重新投入工作。
盯着我的人,还是那个用无根水浇我一脑袋的小青年。
看到他,气儿便不打不处来,暗想着,早晚有一天,让他吃粑粑!还得是热乎的!
但面上,我却只能表现出一个松不拉几的样子。
“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惹你生气,好好干!好好干!”
“干干看啦,干不好嗝,还得打你啦!”他一脸牛气。
我又开始了简单的话术聊天,属于那种死聊,看着认真上心,实际上,也夹杂着私活儿,想着能隐晦的聊醒一个是一个。
这次,运气没那么好,傻子没那么多,很多都是聊两句,对面头像就灰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工作室的西北角传来了一声声兴奋的喊叫。
“充了,他充了!又充了三万块!”
喊话的人就是赵俊。
赵俊的喊话把几个泥腿子吸引了过去,然后对赵俊一顿夸奖,还赏了赵俊一块儿面包。
赵俊骄傲的不行,满脸红光,周围的人看着,也都羡慕无比。
只有我,恨得牙根直痒痒。
因为身后那小青年说了,充钱的,就是之前那个喊着要挪用公款赌钱的棒槌!
我养的鱼,都落到了赵俊手里,怪不得他之前对我这么照顾,原来他是我的‘上家’。
没一会儿,那个棒槌又充了五万块,赵俊再次兴奋的大喊,整个工作室都充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