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戴权跟着出来。
“御赐的手珠要收好!”戴权交待道。
“我自当保管妥当!”贾蔷点头应道。
“看来你还没有明白,御赐的手珠不仅是赏赐,更是面圣的凭据!”戴权见他不明白,索性明言了。
最后戴权指了一个小太监跟着贾蔷,这边离不开他。
在贾蔷离开了大殿后,太上皇露出沉思神色。
“戴权,你说这贾蔷像谁?”太上皇看到戴权返回,沉声问道。
“奴才不敢说!”戴权低头回道。
“朕让你说,恕你无罪!”太上皇压了压手说道。
“像义忠亲王少年时!”戴权没有办法,在这等事上他根本不敢说谎,更不敢有半点隐瞒。
“果然,让暗卫去查查看!”太上皇轻声吩咐道。
“是,奴才这就去办!”戴权应道,他缓缓退出大殿。
在离开大殿时,背后一片冰冷,不知不觉中他的背后全是汗。
太上皇从背后的柜子中,取出了一卷画,他打开画卷,一名英武的少年出现在画中。
细细查看的话,就会发现这英武少年与贾蔷竟然有八分相像。
这画卷是义忠亲王少年时的画像,也是唯一保存下来的少年画像。
之后由于义忠亲王经历了许多事,面相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也只有一些宫中老人才会记得义忠亲王少年时的样子。
太上皇用手轻轻扶着画卷上少年的脸,却又在接触画卷前停下,他担心污了这唯一的画像。
“真希望有你的骨血传承下来!”太上皇的声音在大殿中很是飘渺。
贾蔷由小太监带着,领了一套轻车都尉的仪袍,这是参加重要活动时穿的。
他不知道的是,要不是太上皇说了一句,这仪袍至少也要两个月才能够领到。
封赏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