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开虞兮’。”
“但最后黄雀肯定还是食言了。”
【食言】。
蓦然。
林弦突然回想起黄雀说的话:
“还有一件事,现在也不得不向你坦白……其实我说想来哥本哈根的理由,也是骗你的。”
“那个男人是不会食言的,他说到的话就一定会做到。所以,在说好去哥本哈根这件事上、以及【很多事情】上……其实食言的是我。”
难道。
当时在哥本哈根浅海边,黄雀想说又没办法说的“食言的很多事”,真的像赵英珺刚才猜想的那样?
林弦将赵英珺的手掌握在手心,看着她的侧脸:
“那难道,就要一直这样食言下去吗?永远没有人陪着虞兮长大吗?”
赵英珺笑了笑,摇摇头:
“林弦,说实话,我舍不得你走,也不想让你抛弃我和虞兮,孤独的前往未来。”
“这是一句很自私的话语,但我身为你的妻子、家里的女主人、虞兮的妈妈……对待家人自私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
“刚才,你给我讲述这些事情时,我第一时间想的就是留下你、留住你、不要让你前往未来。”
“真的,这完全是骨子里和脑海里的第一反应,完全没有任何权衡和取舍,我只是……单纯的想让你留下来,陪着我们,陪着虞兮,陪着她长大,陪着我老去。”
顿了顿。
她继续说道:
“【如果你是一个没有能力的普通人,我真的……就让你留下来了。】”
赵英珺咬着下嘴唇,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很轻,又很沉重:
“可是,你不是呀。”
“你是一个不平凡的人,也注定不平凡;你有改变这一切、拯救这一切的能力;如果有着如此得天独厚梦境能力的你,在这个时候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