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做?”
胡大同说道:“我的意思是我们发动我们所有人,联络上海滩新闻界的所有朋友在明天上午所有的早报上把这件事情披露出来,给法租界当局施加压力,让他们必须下令巡捕房把人放回来!”
“具体是什么人干的,你知道吗?如果法捕房拒不承认此事呢?”
胡大同说道:“这事一定是他们在背后指使的,带头的一个人右边膀子上有一条半尺长的刀疤,只要确定这个人的身份……”
电话那头的人说道:“好,这个人我来找,你联系上海滩新闻界的所有朋友,把消息通报出去,告诉这些同行们,如果今天我们对这事无动于衷,梁飞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
“唇亡齿寒、兔死狐悲的道理,我相信所有人都懂,现在我们新闻界的所有朋友和同行必须团结起来维护我们身为记者报道新闻事实的权利和人格尊严!”
胡大同立即说:“好,我们分头行动!”
淞沪镇守使府。
郑儒成正搂着小老婆睡得正香,敲门声响起,“咚咚咚”
“大帅、大帅,醒醒,大帅,出事了!”门外传来副官的声音。
“这么晚了出什么事啊?”郑儒成有些不爽,迷迷糊糊爬起来找了一件无袖的褂子穿上,踩着布鞋打开了房门。
副官连忙报告:“大帅,出事了,属下刚刚收到消息,那个记者梁飞被人绑走了,我们这边警察局派去保护他的两个巡警被人打晕了丢在对面的箱子里,报社的看门老头也被捆了,一伙人闯进报社把梁飞绑走了!”
“什么?谁干的?什么时候发生的?”郑儒成听完之后瞌睡也没有了,他还指望用这事把租界在华界筑路的那些护路巡捕赶回租界呢,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天,手上的筹码就没了!
副官说道:“就在一个钟头前,具体是谁干的不知道,不过根据报社看门的老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