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上海滩的一般工人的月收入也才在10到20块大洋之间。
其实阿悄姐刚进来时他就猜到了她的来意,他赔笑着说:“阿悄姐是跺一跺脚整个上海滩都要抖三抖的大人物,您看这么一点小事怎么能让您亲自跑一趟呢?实在是我的不该,不过您也知道这大半个月济世堂都没有开门做生意,给我师父办丧事又花了不少钱,现在是实在拿不出来,能不能容我几天?”
阿悄姐看了看叶长青,“哟,看不出来你这小子死了师父,嘴皮子倒是变得利索了,学会给人戴高帽子了!不过你不交房租,其他人也不交房租,你让我和我手下的姐妹都喝西北风去呀?”
“这样吧,我也不逼你,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内必须把房租交了!如果你实在没钱,也好说,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找人把你们的东西都扔出去,把这店收回来;要么让香凝跟我混,从今以后你给我拎包跑腿、端茶倒水、捏肩捶背,总之少不了你们的吃喝!”
叶长青听了这话,一张脸笑得比哭还难看,“阿悄姐,这些活我和香凝都干不来啊!”
“哼,你少给我来这一套!怎么着,伺候老娘你还不乐意?老娘这是给你机会,多少小瘪三、小赤佬想跟我,我还看不上呢!”阿悄姐吐着烟圈说道。
叶长青扭扭捏捏道:“阿悄姐,香凝还小,我可不能对不起我师父而让她去干那等营生,能不能让我卖艺不卖身?”
“哼,你以为你那玩意是金子做的?还卖艺不卖身,你有什么艺?活好吗?别是银样蜡头枪,中看不中用!我把话放这儿,就给你三天,不交房子就给我卷铺盖滚蛋!”阿悄姐说完提着包,扭着腰,摆着臀走了。
叶长青送出门外,盯着阿悄姐的翘臀挥手:“阿悄姐,茶还没喝呢!”
陶香凝把刚沏的茶放在柜台上走出来问道:“阿悄姐走了?”
“走了,来催房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