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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出三叔话中另藏玄机,紧咬下嘴唇没吭声。
钟三槐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口气:
“燕儿,这几年三叔虽然名义上扛着湖州县长的头衔,但你这个县长亲侄女在湖州县的地盘上却只能做一些别人不要的小项目。”
“之前你不是经常责怪三叔没本事,那些投资好几个亿的大项目不帮你去周旋没帮你抢到手吗?”
“三叔今天就告诉你,打从今儿起你三叔决定把属于县长的权力夺回来,让我侄女以后也能在湖州县的地盘上多做几个大项目。”
钟三槐一席话说得钟小燕眼泪差点流下来。
此时的她已经意识到自己工地突然被安监局查封很可能跟三叔在湖州县官场跟政治对手之间明争暗斗有关。
“三叔,您是不是又得罪了赵立才那帮人,所以那些人才故意把我工地查封,想要用这种方式对您打击报复?”
钟三槐回答:“你三叔的确是得罪了赵立才那帮人,但是这次到底谁报复谁还不一定呢。”
钟小燕听出三叔话里另有含义,问,“三叔,您是不是早料到会有人对我的工地下手,而且早就想好应对之策了?”
钟三槐笑了:“真不愧是我亲侄女,跟我一样聪明!”
钟小燕见钟三槐此时居然还能笑得出来一颗心逐渐安稳下来。
从小到大她眼里的三叔行事沉稳有度从来不打毫无把握地仗。
“三叔,现在需要侄女我做什么吗?”钟小燕问。
钟三槐也不客气,他吩咐钟小燕立刻来自己办公室一趟,有些绝密的事必须当面跟她交代。
当晚。
钟小燕亲自拎着高档礼物出现在安监局长家门口。
她摁下门铃,冲着里面喊了声,“请问李局长在家吗?”
“来了来了!”屋里传出一个中年女人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