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每天只有一个负责打扫监室内卫生的人可以动。
早饭吃的玉米糊和烂白菜放点盐。
大街上一条流浪狗翻垃圾桶吃的东西都比看守所里吃的强,第一天吃的时候冯诗画一口也咽不下。
吃完饭八点开始坐板,就是坐在那像个死人一样不准说话、不准乱动、不允许盘腿,就得挺直腰板坐在那。
好不容易熬到九点四十终于到了放风时间,一个十平方左右的放风场,一个监室最多16个人,一人平均一平方都不到。
十点半的午饭和五点的晚饭通常都是破破烂烂的大白菜汤加上难以下咽的窝窝头,如果不吃就得饿肚子。
还有每个监室的人分两个小时换人值班。
冯诗画有一次轮到午夜两点到四点值班,站在那上下眼皮直打架,一旦被管教发现偷懒还得加罚只得石更撑着。
每当在看守所里吃那些难以下咽的饭菜并不得不遵守那些难以忍受的规矩时,冯诗画便在心里问候陈青云亲妈一千遍一万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