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他发起了毒誓,铿锵有力。
叶飞鹰白了一眼,“就这啊?我刚刚被你们吓到,以后寝食难安,该怎么算呢?”
“啊?”阮金宝似懂非懂,隐约明白他的意思。
向来只有阮金宝敲诈勒索别人。
还是第一次被人勒索。
他迎上叶飞鹰冷漠眼神,连忙表示,“我……我给您一些精神赔偿?让您看看心理医生?”
“一些是多少?”
“一些……”阮金宝犹豫地伸出五指,五十万,应该够了,五万那就太少了。
“哇,500万!不愧是金宝煤业的大老板!”
叶飞鹰竖起大拇指,大声夸赞。
“不是,我说的是50……”阮金宝还没说完。
叶飞鹰笑容骤然消失,板起脸,“堂堂金宝煤业的老板,要说话不算数?
这么多双眼睛盯着。
你特码的出尔反尔,把我当猴子耍,我想饶你都不行了!”
“……”
“飞鹰兄弟,我们老板只是竖起五指,没有说多少。
他的意思,是50万!”
门外,鲁源壮着胆子,深知这是一个表现机会,连忙出声。
“对,我说的是……”阮金宝有些犹豫。
“呵呵,你说的是多少?不会要联合自己手下坑我吧?”
叶飞鹰转而指向曹乐乐,“曹乐乐,你说,这位阮老板,刚才竖起的五指,是多少钱!”
曹乐乐都要被吓哭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外边都是他的狗。
但你不一样,你甚至有本事逼他。”
叶飞鹰蔫坏一笑,上下打量她,“他说的是50万,还是500万?”
阮金宝连连打眼色。
叶飞鹰同样给曹乐乐带来极大压力。
曹乐乐都要哭了,一边是得罪阮金宝,一边是得罪叶飞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