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完第二次,奶奶会接着第三步问话,这回套路又变了,她不问你该不该打你,有没有错了,她又换了一种方式问你:我打你,你委不委屈?
如果回答委屈,那你就栽了,说明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得接着揍,如果回答不委屈,那就问题不大,但是这个第三步一般都是紧跟着第二步的,第二步魏贤君尝试着说出不该之后,一般都会面临一次毒打,然后大脑中基本会本能的不敢说不了,这会一遇到委不委屈,那不用想了,肯定是“委屈”了,所以会被接着揍。
所以小时候,每当魏贤君犯错挨打的时候,不仅肉体会受到奶奶的摧残,精神上也被摧残的够呛,从小他就在“有没有?该不该?委屈不委屈?”这些疑问词中绕不出来,因此多挨了多少打啊。
虽然小的时候没少挨打,基本上家常便饭的事了,但奶奶对魏贤君的爱是无微不至的,手掌托在手心里,正了八经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
哪怕后来老头有给魏贤君娶了后妈,生了妹妹,妹妹也是跟着爷爷奶奶一起生活,那地位也是远远比不上魏贤君的,当然,这都是抛开重男轻女的思想之外的偏爱。
“这回好了,不走了吧?”爷爷激动地说道。
“不走了,档案已经调到咱们县公安局了,现在我已经是一名正式的人民警察了。”魏贤君肯定地说道。
县公安局也是市公安局,良城市也叫良城县,属于县级市。
“警察好,警察好啊,咱们这一脉也算是祖坟冒青烟了,终于有个端铁饭碗的了。”爷爷笑着说道。
说起爷爷,其实也挺可惜的,当初公社时期,爷爷是镇里有名的会计,和书记,供销社,粮管所等等部门一把手关系都特别好,就连县公安局局长都是魏家的常客,只不过魏贤君父辈那一代人口多,在公社当会计挣的钱不够家里吃饭的,更没有领人在炼钢厂干活挣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