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管家指挥着人把所有行李车都给盖住了,然后安排了一些个子小的躲在车下,好歹能避一避雨。
他还把剩下的油布借了几块给江澈,好让他家的那些行李也不至于被雨水打湿。
就这样折腾了一番,大家好歹都有了个躲雨的地方。
这段时间江澈一直在韩诚的马车里,除了找水打猎外,就只有休息的时候才会出去。
后来不缺水后,他更是只有休息的时候才录个面。
实在是他上辈子锦衣玉食惯了,到这个世界后各种不适应,如今能好好享受一下,他当然不愿意再去外面吃苦。
如今在马车里一边和韩诚下棋,一边听着外面的雨声,好不自在。..?
“你还真不像是从小在农家长大的,你这学识气质,说是从小被精心培养的贵公子都不会有人怀疑。”
看着端坐在自己对面,举止投足之间都仿佛是把规矩可在柜子里的江澈,韩诚忍不住摇头道。
如果不是在三确认过,他真的怀疑自己对眼前之人的调查出错了。
“我师父来历不凡,而我其实也不是最近才遇到他的。严格说起来,他认识他已经六年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有教导我。”
江澈抬眸看了他一眼,随即又把目光放在了棋盘之上,淡淡的道。
说话间,他修长的手指已经捻起一枚棋子,下在了棋盘上。
“你不是离开村子之前才习武吗?”韩诚闻言眼睛瞬间瞪圆了,诧异的问道。
“这是真的。”江澈点头:“我幼时遭了罪,伤了底子,只是因为根骨是在是好,又是难得的符合师父一脉的传承,师父才舍不得放弃,花费了多年精心教导我,并为我调理身体。”
“这些年我虽然因为要调理身体不能修炼,但各种武学典籍没少看,对于本门武学更是了解透彻,这才能一修炼就到达现在的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