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见状只是摇了摇头。
老族长是好心没错,可那些人也不一定都领情。
这只是第一天,车主也许还能忍耐一下,但时间长了怕是要闹出事情来的。
就如江澈所料,第一天车主们虽然心里有怨气,可也都忍下来了。
到了第二天,当那些人还想把自家的板车挂到人家车上的时候,直接被拒绝了。
“我家就是一只骡子,力气可比不过马还有牛那些大牲口。我自家人都还不敢整天坐车上呢,实在是没力气帮别人。”
“况且这才刚上路,昨天我家骡子就累着了,要真的出了什么问题,那以后怎么办。”
有骡子的那户人家冷着脸道。
只是他不愿意,可昨天占了便宜的人家却不愿意放手。
一时间两边就闹了起来。
最后还是老族长出面,在了解了情况后,训斥了贪得无厌的那家人,也没有再提帮他们挂板车的事了。
这一切都被江澈还有韩诚看在了眼中。
“老族长倒是个明事理的人。”韩诚看着老族长干脆利落的不远处的闹剧道。
“老族长一直都是这样,不然也不会在族里有那么高的威信了。”江澈道。
“这倒也是。”韩诚点了点头,随即看向江澈:“你的骑术不错,看着不像是没练过的。”
他对于江澈一直都是好奇的,不放过任何探究的机会。
只是他问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并且被拒绝后就会转移话题,也不会恼怒,江澈对他这一行为倒也算太反感。
怎么说韩诚也给了他一个进京的借口,就冲这点江澈就能容忍对方的一些试探。
一行人在出发后的第三天,便遇到了其他逃荒的流民。
那些人的情况可比江澈一行惨多了。
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不说,一个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