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这贵族也不当了,总比落得叛国恶名,身首异处要好!”
卡耶尔冷眼望着凯罗夫,杀意氤氲其中。
“凯罗夫大人,这是怕了?”
“这叫能屈能伸,我们总不能撞死在南墙上才知道要回头!”
卡耶尔猛然站起身来,他死死地盯着凯罗夫。
凯罗夫后退两步,目光警惕地说道:“卡耶尔大人,我在大守护者身边周旋,埋伏,我明白大守护者的为人,她还算仁慈,只要我们投降,还是能留得一命!”
卡耶尔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寒声道:“苟且偷生的废物。”
“与苟且偷生何干?难不成有活路非要送死吗?”凯罗夫一摆手,“既然卡耶尔大人依旧心存高远,老夫我目光短浅,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
凯罗夫转身便朝着官邸大门外走去,而就在他刚要迈出门槛之时。
“砰!”
一声枪响回荡耳畔。
凯罗夫瞳孔骤然紧缩,他颤巍巍地低下头,看着胸口上鲜血喷涌而出的弹孔。
“卡耶尔……你……”
手中的枪口烟雾弥漫,卡耶尔狠狠地哼了一声。
“入了局,想要退出的时候,就得把你的命作为筹码留下!”
将枪摔到一旁,卡耶尔脱力般瘫坐在椅子上,他苍老的手扶着额头,目光之中阴狠之色展露无遗。
陆淮……
这个混账!
如果刚刚不理会那个家伙,直接攻入克里珀堡,现在早已是不同的结局。
就不应该为了所谓的正名,去拉拢民心,只有武力才是一切!
然而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
“嗯,倒还不算晚。”忽然,卡耶尔身边,厄舍淡淡地说道。
“你还有什么办法?难道要把贝洛伯格上万铁卫的照片全撕了?”卡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