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管家的搀扶下,年迈的凡妮莎颤巍巍地走过人群的阴影,走到了那光鲜亮丽的讲台之下。
娜塔莎快步下台,双手扶住了凡妮莎。
“母亲,你怎么来了?”娜塔莎目光中惊喜与愧疚相互交杂着,“抱歉,我没有提前告知您这件事情。”
“不,娜塔莎,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凡妮莎伸出手来,苍老的手掌轻抚着娜塔莎白净的面庞,“我知道的,你不想让我看见这里发生的一切。”
“但是娜塔莎,无论如何,你永远都是我的骄傲。”
灯光之下,娜塔莎俯下身,与自己的养母相拥着,身边的老管家面容慈祥地看着这一幕。..?
台下的众人,有人开始坐立难安。
他们可以鄙视下城区人,甚至可以对凡妮莎的养女娜塔莎投上轻蔑的眼光。
但他们不敢轻视曾经贝洛伯格医学泰斗的夫人。
而且,娜塔莎的那段发言并非完全没人听进去,只不过上城区与下城区之间的隔阂早已根深蒂固,哪怕有人尝试将其动摇,也不过是蜉蝣撼树。
这时,站在台角的内罗格忽然动身,他径直朝着台下的角落走了过去。
台下众人的视线跟随着内罗格的身影,正在猜测他准备做什么时,内罗格停了下来。
坐在椅子上的陆淮收回目光,看着站在面前的内罗格,皱了皱眉:“有事吗?”
“陆淮先生,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您可以讲两句。”内罗格朝着陆淮弯下腰,恳切地说道。
陆淮脸上划过一丝疑惑,左右看了一眼,确认这边的确只有自己一个人。
“我有什么好讲的?我又不懂医学。”
“可能吧,但是你懂上城区。”
内罗格的话让陆淮有点想笑。
他懂个屁的上城区,他来这儿才几天?
不过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