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中间太薄弱了。
“没可能的,”
不知道为什么,顾白水很确信的推翻了这种说法。
“坟里的少年一定死了,你和他没有关系。”
“我不懂。”
三先生眼中有些许茫然,他是真的不懂了。
“我也不懂。”
顾白水笑了笑,他也没想通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妙癫狂,不可理喻。
原来不是顾白水疯了,是这个世界疯了,疯狂的源头,是长生禁区。
……
一滴水从头顶落下,砸在了平整的地面上,摔的粉身碎骨。
三先生愣了一下,低下头,看着他和顾白水之间那一滴灰黑色的水渍。
怎么会这样?
自家洞府还漏雨了不成?
屋顶也被捅了个窟窿,自己还得大半夜爬到房顶上冒雨补洞,也太难为人了吧。
三先生叹了口气,抬起头,却发现对面顾白水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只是静静的坐着,似乎看到了雨水滑落,但一点反应都没有。
沉默良久,三先生隐约明白了什么。
“多久了?”
顾白水说:“不久,刚来。”
“他都听见了?”
“未必。”
三先生默默的抬起了头,洞府的顶端坐着一个消瘦的人影。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静静的坐在上面,一点声响都没有。
那家伙敲开洞府的顶,雨滴穿过孔洞,落了下来。
顾白水察觉到了,还是靠在木椅上,没有太大的反应。
三先生仰头,逐渐看清楚了来人的面容,然后就明白了为什么会这样。
“他是我的同类?”
“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