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了我的视线,于是抬起头笑了笑。
那是一种很难以言说的感觉。
头皮发麻?
魂飞天外?
还是毛骨悚然?
应该都有吧。
我握紧了椅子的把手,咬紧了牙关,才没有流露出太夸张惊悚的表情。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一股凉气顺着脊柱涌上脑海,浑身肌肤上的毛孔都扩张了开。
那个布衣少年,不应该会笑的。
他应该……是一具尸体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