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年。”
顾白水又说了一遍自己下的赌注。
路子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张了张嘴:“八百年。”
“九百年。”顾白水依旧面无表情。
“一……千年。”
这是路子幽自出生以来最豪气的赌注,但他也的确不想放过这次机会。
如果能赢,自己会收获足足两千年的寿元,不仅补足了损失还多赚了千年寿元。
顾白水说得对,只有他们俩叫地主才有意义,共输共赢都没办法结束牌局。
但出乎意料的是,顾白水抬了抬眼,然后放弃了继续抢地主。
路子幽松了口气,就当他伸手探向桌面上的底牌时,那个身穿红衣的判官突然奇怪的笑了一声。
“一千一百年。”
“呵。”顾白水忍不住笑出了声。
路子幽的表情憋屈阴沉,但还是放开了手,让红衣判官叫走了地主。
原因也很简单,路子幽可以和顾白水对冲寿元,但不敢和红衣判官叫赌。
这局赌注是一千一百年的寿命,如果路子幽赢了,一样可以补足自己的损失。
但如果他和红衣判官叫下去,那很可能把自己的全部都赌在桌子上。
他不敢赌。
红衣判官看透了路子幽的心思,把牌拿在手里,然后翻在了桌面上。
两个2,一个a,牌面很大,能左右胜局的底牌。
第四局,路子幽认真谨慎的开始打牌,用尽了所有的精力算计,但还是功亏一篑,输给了红衣判官。
不是因为红印判官的牌技有多好,而是全亏了顾白水的捣乱。
不管路子幽出什么牌,一定会被红衣判官和顾白水封死,然后顺给地主。
一个农民和一个地主一起对付另一个农民,这几乎把路子幽的胜率降到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