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珠,收起手机,同样小声道:“这里不方便,回寝室再说。”
由于张构明里暗里想回寝室的意思,这场宵夜晚上十点半就收场了。
将雷哥送上出租车,安排送到家后。
四人都还没走回寝室,张构在路上便说起了那件麻烦事。
“我刚跟辅导员提报咱们晚会节目。辅导员说过了提报时间了,截止时间最晚是今天周日下午14点。她已经跟晚会负责老师去沟通了。但不知道咱们的节目还能不能报进去。”
曹山石皱眉道:“截止时间我记得是明天周一中午12点啊!什么时候改的,群里发通知了吗?”
张构回道:“发了。辅导员也是中午临时接到的通知,然后就在群里吆喝了一声,只不过那时候咱们正好去琴房了,都没看到。等我刚才报节目的时候,才看到这消息。”
“真是艹了!”曹山石骂了一声。
陈青山听完两人的对话,有些疑惑地问道:“这节目你们不是老早就排练了吗?怎么这么晚才报节目?”
“你问张构去。咱们寝室一直都是张构他来当外交官的。”曹山石没好气地说了声。
张构面露难堪之色。
陈安听到曹山石这句重话,立马站出去揽责,一脸内疚道:“都是我不好。是我让张构晚点报的,我想再等等你陈青山。如果你真没空,咱们就把原本的四人报上去。没想到最后你有空了,却过了提报的截止时间了。都是我不好!”
溯本归源,原来责任竟在我头上!陈青山有些懵逼。
也许是经过上次徐薇薇事件,陈安一直把陈青山当成了自己领路人,带头羊,所以事事都惦记着他,也想着跟他一起同台。
而曹山石刚才那句刻薄话,也很符合他直来直往的性格,他就是那种付出了努力就想看到成果的要强性子,哪怕失败,他也要找到失败的原因,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