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陈青山抹去身上的湿汗。
“怎么湿气这么重?肾气浮亏,小青山,你最近是不是学坏了?”林梦云拧了拧秀眉,将被汗浸湿的毛巾拿出,放在温水洗涤拧干,再帮陈青山擦身。
目光所及,难以言喻,柳眉一竖,眼角那滴泪痣染上一丝浮红,平添三分媚色。
“果然是学坏了。加上刚才,两次了。现在,连姨,也敢瞎想胡想了?”
陈青山咽下舌下最后一口口水,满脸苦笑,叫屈喊冤道:“姨!这真不怪我。”
林梦云一边温柔地帮陈青山将后背上的汗珠擦去,冷哼一声。
“不怪你。难道还怪姨不成?”
这会儿的陈青山也是血气方刚之时,脑门一热,竟是顺着云姨的话茬,理直气壮道。
“就怪姨。
怪姨过分美丽。”
狗咬吕洞宾——倒打一耙是吧?
林梦云意味深长地看了陈青山一眼,抹干净他身上的汗珠,将地上的温水和毛巾收拾进卫生间。
也无第二声言语。
等林梦云再走出来,一柱沉香正好燃尽。
陈青山看了眼手机,晚上十点,到云姨日常打坐冥想的时间了。
一般是一个小时,十一点睡觉,六点起床。
一年四季,风雨无阻,都是这个作息。
陈青山苟活三十六年,就没见过任何一个人的生活作息能像他云姨这么规律的,简直不似人。
“我回家了?”陈青山从藤椅上坐起,试探性地问了一声。
但凡姨说个“不”字,那今晚我指定是赖姨家里了,一步都不肯挪。
林梦云可没陈青山这么不要脸,多大的人,还睡姨家,传出来,姨还要不要脸了?
家里就一间卧室,你睡了,姨睡哪?
掸了掸手,很是嫌弃叫陈青山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