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媒体报道,当时在房顶上站着几十号人,不夸张的讲,随时可能跳下来!”
蔡昊翔如实托盘,如果换做以前,这番话不可能跟李民洋说的,眼下真把他当做自己人。
“这么严重!”
孙旭卫忍不住重呼,与李民洋对视一眼。
“对,而且鸿运的事肯定会严肃处理,黄书记在现场亲自声明,郭主任现在的压力极大,还有,负责此次清算工作的......”
蔡昊翔的话突然停顿,直视着李民洋,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
“是殷长堂带队,责任当前在他头上,而且工作时候,就是因为他才激起工人们的不满情绪,当时都把公车都给砸了,还因此有几位同事受伤。”
蔡股长有意将殷长堂的事托了出来。
李民洋和孙旭卫并未有任何情绪变化,但心里舒坦了,这不正好嘛,可以借着此事发酵。
可下一刻,蔡昊翔全盘托出:
“民洋,你骂殷长堂的事,我在电话里听到了,我可以帮忙搜集一些检举材料,咱们一起举报,放心,咱们是真兄弟,我会坚定地站在你这一边。”
一时间,包间里安静下来,三人相互凝视,时间仿佛被禁锢,铜锅里不断冒着热气,导致彼此的轮廓在视线中渐渐模糊。
好片刻后,秃子才幽幽开口:“民洋,这兄弟不错,可以处。小蔡,你要是这么说,老哥就知道怎么来事了。”
随之,孙旭卫站了起来,准备给蔡昊翔倒酒,话到这里,该走一个了。
“姓蔡的,你妈的不老实啊!”
可李民洋拉着孙旭卫坐下,笑骂起来,“这杯酒该你来倒!”
“什么意思?”秃子没搞清楚状况。
“嘿嘿嘿......”蔡昊翔咧嘴站起,拿起酒瓶,“殷长堂那个贱人,明明是他的责任,把屎盆子全都扣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