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乐极生悲,气出毛病来了吧?”
营销部门的大学生,方铭嘉撇嘴吐槽,他倒是自我安慰,已经调整过来。
而同部门的董珊,依旧蹲着哭泣,身子还一颤一颤的,情绪近乎崩溃。..?
“咋不能活?要不行学个手艺,支个摊子卖早餐也成啊。”方铭嘉拍了拍董珊的背,安慰一句,可人姑娘一听这话,哭得更大声了。
“呜呜呜......我大学身份,你让我去摆台啊!那我爸妈辛辛苦苦把我供出来有什么用?还不如不上大学,一开始就辍学摆摊!”
董珊抬头委屈道。
“都坚强一点,最不好受的其实是小孙,唉,好不容易拼到那个位置,还得跟我们一起下岗,成无业游民,那样子看得令人挺着急。”
刘菊英望着台上,目光中流露着担忧,觉得孙旭卫是被气伤了,才会那种表现。
老职工杨树河家的小子,杨小杰,亦是同样担心。
全厂职工,恐怕只有常宁一人置身事外,无所谓地看着这一切,反正自己要走了,去正式单位。
“咳咳,都安静下来,还没通知完,快,都静一静,后面的同志,镇定!”
孙旭卫不断摆手,让现场渐渐安静。
“基于东营服装厂的问题太多,大家心里也清楚,生产线老化,库压都是些工衣,一点价值都没,更没人愿意接手这样的企业。
最后清算没多少财产,土地要上交,纺织厂的钱还拖欠着,顶多给大家半拉月工资......”
孙旭卫的这话一出,职工们更坐不住了,纷纷叫喊,咋的了,清算就只给半个月,一个月还都给不了?刚才还有人幻想给三个月。
“得,又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我妈还说给我介绍对象,就这条件,我妈那人也好意思张口。”
方铭嘉吐槽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