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先说好,住一间房可以,只能老老实实睡觉,其他的想都别想!”
说罢便翻转身背对着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程家博看着她的背影悻悻地缩回手,微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那边背对着他的郭喜安先前一副淡定的模样,实际上已经红透了脸,听到身后男人幽怨地叹息,她脸更红了些,闭上眼睛假装没听到,实在也怪不得她,她觉得自己还有些没准备好,心里羞涩得紧,又有些恐慌,她也不知道恐慌什么,反正就是很慌!
......
家里的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忙碌,向佑向泽依然早出晚归到陶老那里上学,而陶老除了每日的授课,也会带着两个孩子出去参加一些宴会或集社,认识一些其他的读书人,还有些和他们同龄的孩子。
向佑向泽又跟着学了不少东西,待人接物上的礼仪,可也有不少是要注意的。
而郭喜安他们除了每日忙着店里的生意,便是为大丫的婚事操心。
郭喜安他们现在在镇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了,虽说大丫不是郭喜安的亲生女儿,可镇上谁都知道,他们两家关系亲近得很,有这么一门明显前程似锦的亲戚,倒也有不少人家拐着弯地想上门来结亲的。
不过这样别有用心的人家,郭喜安也不大看得上就是。
事情的转折点在一个小姑娘的上门。
这天一位衣着光鲜的小姑娘找上门来,说是大丫之前的同学,过来看大丫的。
郭喜安叫了大丫出来,大丫看到坐在店里的女孩儿满脸惊讶:“段小姐!”
段云儿放下手里的茶杯一脸笑意地上前拉着她的手:“什么段小姐,叫得这么生分,都在林先生的课堂上听过课,咱们可是同窗呢,叫我云儿就好!”
“呃?”大丫有些莫名。
她们确实是一起在林先生那里上过课,后来林先生身体一直不太好,她们只在那里上了一年多的时间便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