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郭喜安突然惊呼起来。
郭喜春吓了一跳,“怎么了?”
郭喜安起身急急就往屋外走,“我忘记让张大哥明天准备套好牛车送我们去镇上了。”
这明天要运去镇上的东西那么多,没有牛车可不行。
郭喜春也急得站起来,“那你得快着些,这么晚了也不知道人家睡没睡?”
好在郭喜安到张大头家的时候,他家屋里的油灯还亮着。
“张大哥张大嫂在家吗?”郭喜安就在院子外喊了一嗓子。
“在,在呢。”张大头披着外套出来,看样子是已经准备睡了。
郭喜安有些不好意思,“张大哥,这么晚还来打扰您真是对不住,只是我家明天要去一趟镇上,要带的东西有点多,得劳烦您赶牛车送我们一趟。”
说着递上数好的十文钱。
“嗨,这有什么打扰的,明天早上是吧?我晓得了,东西多的话我把牛车直接赶到你家门口去。”张大头接过铜钱爽快道。
“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送走了郭喜安,张大头回屋,见妻子王杏已经躺在了床上,见他回来撇了撇嘴,“又是程家那小寡妇,三天两头地往镇上跑,一点也不安分,要用车白天不来说,非得挑大晚上的来,安的什么心?这分了家,也没人管束了。”
王杏这人就纯粹的是那种嘴贱,什么事在她嘴里都吐不出好话来。
张大头深知自家婆娘的德性,可听了这话也着实生气,骂道:“你是猪屎塞了脑吗?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不会说话闷着没人把你当哑巴,迟早得因为你这张臭嘴惹出祸事来。”
王杏很不服气还要张嘴,张大头把那十个铜板往她那一摔,她才闭嘴了。
......
第二天天还没亮,郭喜安和郭喜春就摸黑起床了,两人洗漱好先去厨房做了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