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了,如今能逼得蛮横的刘翠都服了软,和以前安静畏缩的样子判若两人,果真是性情大变了。
那边郭喜安并没有简单就揭过这事,“要我们接受道歉可以,你还得赔偿我们的损失,向佑向泽的医药费,摔碎的鸡蛋,还有被你踹烂的大门。”
刘翠瞪眼:“不过一点皮外伤,睡一晚上明天起来就好了,要什么医药费?还有你家那院门,本就破破烂烂的烂木板一块,也好意思找我赔钱,你这是讹人!”
讹的就是你,郭喜安昂着头道:“你打了人当然要赔医药费,你家孩子皮糙肉厚睡一觉就好,我家孩子精贵着呢,受了伤就得去看大夫,还有那院门,你没来的时候它好好地装在门框上,再破也是一扇门,你一脚下去它才成了没用的破木头,你凭什么不赔钱?”
论嘴舌,刘翠哪里是郭喜安的对手,她气得肝疼,又说不出反驳的话,只得转头求助里正:“赵里正,你倒是说句话啊。”
赵里正板着脸:“你毁物打人俱是事实,赔偿也是理所应当。”
就该让这程刘氏好好吃个教训,叫她以后收一收这横行霸道的蛮横性子。
刘翠算是看出来了,这里正就是和郭喜安那小贱人一个鼻孔出气的,也没了指望,只咬牙道:“好,你要我赔多少钱?”
“三百文!”郭喜安狮子大开口。
刘翠一下跳起脚来:“你怎么不去抢?”她家是婆婆管家,她不管银钱,自己偷偷摸摸藏下的那几个私房钱,也没有三百文啊。
这要赔钱的事她哪敢叫家里人知道,婆婆要是知晓了,得撕掉她一层皮。
里正也吓了一跳,这三百文着实多了些,最后在他的调解下,刘翠赔了一百文了事。
这可是刘翠所有的私房钱啊,一朝就被郭喜安搜刮了去,如同生剜她的肉一般,心都在滴血。
拿到钱后,郭喜安便带着孩子在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