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萧红鱼,竖起了耳朵。
“额……”李素顿了顿,心说这女人不懂梗啊。
“我想让你恶心,指的是我想让你怀孕。”李素破罐子破摔,直接摊开了说,“这样,十个月后,你就能跟我儿子见面了。”
月魁:“……”
萧红鱼:“……”
“你……是不是觉得你这样说,很有趣?”月魁瞪着李素,想起了自身高冷神女的人设。
“算了,这次就先崩坏吧。”李素揉了揉太阳穴,故作油腻,也很油腻。
他自己都感觉很不适。
还是直接崩坏吧。
“崩坏?”月魁一怔。
隔壁正窃听的萧红鱼再次竖起耳朵。
李素轻轻抚了下怀里的兔子脑袋,涂小婵心领神会,当即窜到窗户前。
月魁心跳快了些许,嘀咕道:“怎么说不演就不演了呢。”
“演呀。”李素冷笑道,“接下来,咱们演周瑜打黄盖。”
“周瑜打黄盖?什么意思?”月魁好奇。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
隔壁正在窃听中的萧红鱼屏住了呼吸,脸颊隐隐泛红,眼里闪动着奇异之色。
在月魁只订了一间房的那一刻,她其实就有所怀疑,只是在这之前,她已经基本确定了月魁的身份,不是很愿意相信。
“他们刚刚在干嘛?”萧红鱼没再窃听,轻步来到床边,刚收好窃听装置,忽然心中有感,抬眼看向梳妆台。
一只纯白的兔子,正坐在梳妆台上,直勾勾地盯着她。
萧红鱼吓了一跳,冷静下来,知道这是李素怀里一直抱着的那只兔子。
“它怎么会……”正想着,萧红鱼忽然感觉右侧后肩一痛,她脸色顿时变了。
一只雪白的蛇,刹那间缠住了萧红鱼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