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下。
支在院子,四周用几块砖头垒上。或者放在厨房里,把铁锅拿下来放上鏊子,四周用泥巴把缝隙抹上。
李明清没想到自家媳妇这么有求必应。
“等会我跟你一块去。”
他寻思着有空去县城买个铸铁鏊子回来,家里竟没有鏊子。
之前老李家是有的,铁锅坏了只能用家里的鏊子铸了一口铁锅。
夫妻俩到老屋时老两口正在吃饭。
窝窝头配着酥脆的油渣吃的可香了。
“快进来,你俩吃了?”
“吃了,我跟佳雪过来问问谁家有铸铁的鏊子借来摊杂粮煎饼。”
“红斌家有就。”
“娘,你们先吃,我跟佳雪去红斌家。”
俩人回新屋拿了手电筒,天已经很黑了,还是阴天,看来真的要下雨。
在半道上碰到前来担水的赵红斌。
“黑灯瞎火的你俩怎么出来了?”
“来你家借下铸铁鏊子。”
“好说啊,我娘下午刚摊了一摞煎饼,正好接着用,不用油鏊子,真赶巧了。”
“你怎么大晚上出来担水?”
“下午忙忘了,这不晚上一开水缸没水,但凡水够我都不会出来担水。我娘说水缸穿裙子这两日要下雨,让我把水缸挑满。”
缸穿裙,大雨至,老祖宗的话是有大智慧在的。
李明清笑着说道:“确实该担水,一下雨,水井里的水会有不少的泥。”
红斌娘在知道他们来借鏊子之后麻利的把鏊子拿出来。
“刚摊的煎饼你们尝尝。”
煎饼是地瓜面的,闻着挺香的,但吃起来喇嗓子。
干净的发白的地瓜干留下来煮粥,发黑了的地瓜干用石磨磨成面粉摊煎饼。
孙佳雪说道:“挺香的,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