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腹黑的蔺臣川却说:“你的能力不仅如此。”
“每个人都有情绪崩溃的时候,没必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到自己的身上。”
倘若是其他人这般如此,蔺臣川必然会说:“不必忧心懊恼,就算你早点接受也无法更改现如今的局势,一切都是早就注定好的。”
这种双标的行为,纪燃很受用。
实在是太过于了解蔺臣川,才会觉得对方说出那些话感到惊讶。
“....你这是在安慰我吗?”纪燃斟酌须臾询问。
蔺臣川眼眸夹杂着深意,是令他猜不透的情绪。
安静持续注视着数十秒,对方薄唇张合两下说,“不然呢?”
那些话说出来压根就不符合他的性格。
反问句相当于承认的意思。
可.....为什么呢?
为什么要安慰他?不是说恨他吗?
纪燃下意识地将手指触摸上另一只手的手腕,粗劣的小皮筋触感覆在指腹。
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在宴会厅舞池里,顾霜跟他说的那些话。
蔺臣川是否重要?
这个问题,他没有勇敢又明确的回答。
顾霜说,不想知道他对小皮筋主人真正的情感,有什么话可以对送小皮筋的主人去表达,让对方明白他的心意、想法以及所作所为的目的。
可纪燃是胆小鬼。
以前他觉得自己是个话多又毫无顾忌的性格,一旦真正接触到事情才发现并非如此。
害怕这么多年过去蔺臣川对他早就没有感觉。
正如对方所说的,帮助他是因为他的父母在世时对待对方就如同亲生儿子,给予对方从未领略获得过的父爱母爱,倍感珍惜的同时也要知恩图报。
恨是真的,帮助也是真的。
纪燃其实很满足。
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