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把吸管给咬扁，喊了声纪燃问，“纪燃，你还记得你当初在我高中时候偷偷给我买的那个奶糖是什么牌子的吗？”

纪燃认真得思索片刻，“我给你送过奶糖吗？”

他好像从来没给谁送过什么糖，更别提偷偷。

“你不记得了吗？”顾霜将果汁放下，“就是是个蓝色包装纸装的。”

为了确定这件事，她又说：“还有那天你救下我，第二天往我抽屉里塞漂亮发圈这件事。”

被欺负的时候，那群男生把她发圈扯坏。

“不是我送的，”纪燃说，“我只记得我救下你，没给你送过东西。”

顾霜身子僵硬，“不是你？”

脑海倏尔多了不太确定的人名一闪而过。

难道是......

“不是我。”纪燃肯定地说，“应该是别人。”

顾霜叹息，“好吧，那算了，当我没问过。”

原来这么多年她都认错人了。

话题结束。

坐在旁边的蔺臣川想到以前的事情，贴近纪燃，说：“问你件事。”

纪燃掀起眼眸，“什么？”

“还记得我送你小皮筋这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