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舟将球杆抱在怀里,“就算你们关系再熟他也不会像这么教你。”
徐知乐反问,“为什么?”
因为纪燃是他老婆。
这句话余舟没说出来,顽劣地笑道,“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蔺总为什么?”
“或者你现在过去让他教你,指不定技术步步高。”
徐知乐下意识地拒绝:“算了。”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现在过去会不太好。
“学会了吗?”蔺臣川贴在纪燃的耳边,“拿杆子的姿势。”
纪燃耳边尽是对方低沉的嗓音以及那灼热的气息,略显不自在地扭动身子。
“...学会了。”
“你先松开我。”
他感觉得到这四周的人都在好奇地望着他们。
“松开可以,”蔺臣川指尖介入纪燃的指缝,“你得先回答我个问题。”
“什么问题?”
“为什么对余舟否认跟我的关系?”
纪燃偏过脑袋,唇瓣拂过蔺臣川的脸颊,就如同情侣间的亲昵。
他没注意到这个细节,问:“你偷听我们讲话?”
“没偷听,”蔺臣川感觉方才被纪燃那红润的嘴唇触碰过的地方痒痒的,垂敛眼眸遮去情绪,“从小听力、记忆力、嗅觉都挺好的。”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否认。”
纪燃清楚知道对方的醋性,解释地说:“我没否认,说了合作关系不是吗?”
“嗯,”蔺臣川平静地说,“那他还想跟你当朋友。”
心里开始盘算着下次要不要直接当着余舟的面强吻纪燃宣誓主权。
纪燃挑眉,“交朋友难道不可以吗?蔺臣川,你管得未免也太宽了。”
“还是说在你看来朋友都是要做那档事才是朋友么。”
话落,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