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总,如果有这个方面的隐疾的话不要忌讳医嘱。”
果然优秀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缺点。
一个二十六岁即将二十七岁的男人没有过性生活,很显然是有那个方面的问题。
“谁告诉你没有过?”蔺臣川掀起眼眸说道。
“啊.....”徐知乐呆滞半晌。
没谈过也能有吗?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所以其实禁欲系是假的?
纪燃本来拿着水杯送到唇边,听到徐知乐的话差点没把水喷出来。
不知为何,有点幸灾乐祸。
但他真的不太敢把水喷出来,要知道蔺臣川这个人人十分的小心眼又记仇。
如果他真的喷出来,改天可能会换个方式喷。
“咳咳....”纪燃强忍着喉咙不适把轻咳两声。
惹得旁边的蔺臣川那双淡然地眼眸偏向他,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没生气。
但纪燃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听到蔺臣川不疾不徐地又说道———
“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纪总。”
徐知乐视线望向纪燃。
“......”.?
话题为什么会聊到这种跟公事没关系的内容上呢。
好兄弟也不知道他猛不猛。
纪燃做贼心虚地拿起水杯,眼睛乱瞟,含糊地说:“这个我怎么知道.”
“怎么不知道?”蔺臣川反问,“难道你忘记当时我们.....”
停顿下来,他的心脏都快蹦跶到嗓子眼。
很害怕蔺臣川会说‘你忘记我让你欲生欲死’的时候了?
说这些其实倒也无所谓,可问题是徐知乐还是他潜在客户。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接受男人跟男人,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