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是吓唬他。
“做什么噩梦了?”蔺臣川随口问道。
纪燃没好意思回答说做梦梦到当初两人分手这件事。
当时的情况颇为复杂,说到底是他自作自受,告诉蔺臣川的话估计会换来冷漠的眼神。
毕竟那是蔺臣川第一次用祈求的语气说‘别分手,好不好’这简短的六个字。
要知道对方极为的高傲又淡漠。
甚至可以说对于蔺臣川而言,感情不是生活的必需品,偶尔可以拿来当成调味剂使用,让寡淡的生活变得有滋有味。
也就意味着对方这不代表着非谁不可。
特别像是他这种身份的人,多的是人想要把自己如同献祭般供奉给对方。
曾经有人说过,大概就是很难想象到蔺臣川谈恋爱是什么模样。
会不会粘人、撒娇、情绪失控或者是把另一半宠上天。
作为过来人的纪燃有话语权,对方除了撒娇之外,基本上都有过。
特别是占有欲,很强烈。
“没什么。”纪燃伸手擦去眼角的泪水。
这几天实在是太累,这才没力气跟蔺臣川在这个方面较劲配合。
问题都是点到为止。
蔺臣川也没刨根问到底。
毕竟现在的关系不是五年前那般的无话不谈,而是分开重逢后之间存在着隔阂。
两人之间有一条分界线。
“那起床吃饭。”蔺臣川在纪燃看不见的地方轻轻地摸了摸对方的头。
纪燃之前就吃两碗面条,接着睡了很久醒来还被拽着再一次地负荷运动导致体力超支。
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恨不得吞下一头牛。
“好。”
考虑到一会吃饭时可能会见到张姨,他准备去换身衣服。
结果刚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