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谈论点什么,公事方才已经差不多解决。
至于私事......
很多话不适合两人目前的关系说。
除非是等价交换。
“胃还疼吗?”蔺臣川开口问。
纪燃晃了晃脑袋:“不疼。”
昨晚及时吃了药,他本身也没有胃病,就昨晚喝得太凶导致出现胃疼的状况。
“那就坐过来点。”
他们之间的距离其实离得很近。
纪燃坐在主位,蔺臣川则是坐在他的右手边第一个位置,中间就隔着办公桌的角,只要稍微伸手就能够触摸到对方。
听到这话,纪燃迟疑一秒便站起身,走到对方右手边的位置。
许是这几年对方沉淀过后气场成熟稳重到具有压迫感。
蔺臣川伸手越过纪燃肩膀时,后者下意识地身子紧绷。
余光瞥见对方手腕上佩戴着百万块钱的豪表将凸起的青筋遮盖住,宛如竹子般节节分明的手指无比修长。
接着,手指轻轻地落在白润细腻的耳垂。
从蔺臣川的角度,能够清楚地看到耳垂最低沿的位置有一颗细小的黑痣。
被粗粝的拇指指腹挑逗似的把玩,指尖掠过黑痣,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
纪燃嗅到对方身上那木质冷调感的气息,很想伸手将玩弄耳垂的手指给拨开。
他很敏感。
这个位置也算得上是他敏感的点。
特别是现在,对方的手指顺着耳垂往下,手掌虚拢着他的脖颈。
仿佛下一秒蛰伏于薄薄层肌肤的青筋即将暴走,半掐着他的脖子吻过来般。
倏尔,蔺臣川冷淡的嗓音响起。
“你知道吗?”
纪燃掀起眼皮,清冷的眸子凝视着对方,“什么?”
蔺臣川那修长的手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