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先离开。
陈轩知道自己在房间内显得有些多余,便跟着医生一同出去,刚好现在出门去买药。
门关上。
偌大的房间内只剩下坐在床尾的蔺臣川以及躺在床上的纪燃。
很安静。
他就维持着那个动作很久很久。
直到陈轩把药给买回来,并且顺路买了碗清淡的粥。
把粥递给蔺臣川后,这才折返去厨房打算接杯热水上来。
纪燃是被人用手背触碰着脸颊醒的,胃部的灼烧感与酒精让他脑袋昏昏沉沉,下意识地想要拍开贴在脸上的手,可却没有半点的力气。
身子就如同往下坠落般,那股失重感一阵阵地传来。
“起来喝粥吃个药。”
熟悉的嗓音就如同从远方呼唤,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意识却并未完全苏醒。
有人将半抱起来,后背靠在那温热坚硬的胸膛。
“张开嘴巴。”
闻言,顺从着肌肉记忆以及对方的引导,被人小口小口喂着粥,还吃了药。
原本灼烧疼痛的胃被暖流覆盖所减少痛意,脑袋沾上枕头,就沉沉地睡去。
蔺臣川把碗放在旁边床头柜,转身就往洗手间去,片刻后手上拿着湿了水拧干的毛巾回来。
此刻的纪燃躺在床上安安静静。
见状,他伸手就要放在对方皱巴衬衫扣子的位置,本来熟睡的人猛地惊醒按住他的手。
蔺臣川说,“把衣服脱了。”
漆黑的眼珠子一片清明,哪还有方才那醉醺醺的模样,酒精仿佛在这瞬间退散不少。
只见纪燃撑着床坐起来,随后伸手上前触碰他的脸,说,“....你长得好眼熟。”
好像他前男友蔺臣川。
“......”
还是个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