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燃不敢去回忆那些老旧的事情,更不想在这种狼狈的时候遇到对方。
可现在根本就来不及躲避。
早知道蔺臣川跟白秋宇认识,并且还会来到酒宴的话,他估计根本就不会来。
本来那挪开的视线又再次地望向他。
眼神中明明没有含着异样情绪,可却让纪燃有种未寸衣缕站在对方的错觉感。
冰冷的目光中有让人容易忽略的炙热。
杨山还想说点什么,可察觉到四周安静下来,身后传来白秋宇的声音———
“发生了什么事情?”
闻声,杨山顾不上脑袋上被砸出伤口的疼痛,连忙跟白秋宇哭诉,“白总,您可要给我做主啊,纪少爷这可是砸您的场子....”
边说还边将头上的伤口以及狼狈的模样指给对方看,“这些都是他砸的。”
“我不过想要跟他聊上两句,他就提出要我包养他这件事,您看我年纪也四十多,孩子都跟他差不多大,结果我拒绝后他就恼羞成怒。”
粘稠的血液以及黄色的液体混杂一块看起来要多滑稽就多滑稽。
颠倒是非的能力可以说得上是一绝。
杨山自认为自己给纪燃提出建议那些话说得很小声,肯定是没人听得到的。
想着纪燃脾气虽然暴躁,应该不会把那些话说出来吧.....
结果就听到纪燃语调偏冷地说:
“我求着你包养?”他避开蔺臣川的视线,说,“难道不是你让我给你岔开腿吗?”
说着还伸手指向身上那白西装上的一滩污渍,“是你先动手的。”
“我不过是,礼尚往来。”
纪燃从小就是不吃亏的性格,哪怕虎落平阳被犬欺,也要报复回去。
听到他的话的杨山脸上又白又红,被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实在是令人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