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睡吗?”
“如果给的话,我就带你走。”
熟悉又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薄凉,仿佛位于顶端在上的神明,矜贵自持。
男人的长相纪如同他的声线般清冷,五官立体轮廓分明,眼眸仿若古井,深邃散漫。
身上高定西装衬得身形修长,笔直的双腿,锃亮的皮鞋踩在地板上。
手腕佩戴价值百万的豪表,青筋蛰伏于薄薄的皮肤下凸起,彰显着独属于男性的张力。
成熟、稳重、禁欲系。
他单手撑着墙,另一手虚扶着名长相出众的青年,鼻尖轻蹭着对方泛红的耳垂。
用着那低沉沙哑的气音勾引着。
“说话,纪燃。”
“给不给。”
纪燃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敏感的耳垂被人肆意蹭弄,体内欲火被药效彻彻底底地激发,就如同火山到了临界点,等待着释放的契机。
男人带着十足的侵略性,令他难受却又想要靠近。
身上淡淡的高级木质冷感与宴会上那香醇浓郁的红酒味杂糅的后调特别好闻。
他身上揪着对方那昂贵的衬衫,维持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
仅存的理智在将发烫的脸埋在男人的颈窝时消失殆尽,如同紧绷的弓弦,断线了。.?
“.....好。”
男人听到回答,揪着纪燃的后领往后拽,另一只手掐着对方的下巴逼着与他对视。
“我是谁。”
再一次地逼问,“要我而不是解药?”
眼前清明一瞬,被药折磨得低声抽泣的纪燃颇为艰难又不确定地说:“蔺、蔺臣川。”
似是想到某些回忆,语气万分坚定地说,“我要你。”
话落,唇被封住。
原本要从喉间溢出的呻吟声被两人舌尖纠缠给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