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思砚都严肃又正式,让他渐渐也就放弃了这一打算。
现在萧叙看着陆承听,只觉得哪里都怪怪的,他问萧思砚:“你带他回来,是因为觉得他可怜吗?”
萧思砚闻言,沉默了下来。
他的确觉得陆承听很可怜,尤其是上辈子,在穆勒皇室,陆承听不知道吃过多少苦,他的一切所作所为都只是为了回家,却到死也没回去。
他想了想,对萧叙道:“算是吧。”
更多的,他现在也不敢说了。
一方面他现在还没跟萧叙解除婚约,另一方面,陆承听现在大概还不明白自己的心思。
萧叙了然。
他通过自己对萧思砚的了解,和萧思砚言语间的态度,分析出,萧思砚大概是在将那条人鱼当儿子养。
于是他沉吟了片刻,对萧思砚道:“那行,解除婚约的事儿,我这两天落实......”
他顿了顿,对萧思砚道:“那啥,砚哥,你这边儿有啥要帮忙的,可以随时跟我说......”
他眼神飘到陆承听身上,接着道:“你要是忙,家里这边儿,我能替你看着......”
如果萧思砚没有上帝视角,他大概会觉得萧叙不愧是他的好兄弟,这么好说话,还这么乐于助人。
但他深知萧叙上辈子为了陆承听有多疯狂,一听萧叙说出这句话,心里就是一阵绝望,只磨着后槽牙,恶狠狠道:“不必了,操心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谁知,萧叙却没注意到萧思砚的不对劲儿,他自认为自己的情绪掩藏的很好,还不好意思地嗐了一声,大度道:“怎么说也这么多年兄弟了,砚哥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
萧思砚:“......”
陆承听听到两人之间解除婚约的事儿定了下来,心里就踏实了,靠在萧思砚肩上打了个哈欠,吐出一串月牙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