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听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一言不发。
陆承跃一边开车,一边瞥了眼陆承听:“你打算给他初拥吗?”
陆承听摇了摇头:“那不是他想要的。”
陆承跃闻言,便沉默下来,不再说话。
他们住在这座小镇靠北的湖边,背靠悬崖,因为所处位置过于阴暗潮湿,方圆几里就这么一户人家。
陆承跃回家之后,从冰箱里拿出两个冷冻的血袋,放在微波炉里解冻后,倒进两只高脚杯里,递给陆承听一杯。
陆承听晃了晃杯子里的红色液体,问:“什么血?”
“大概是兔子。”陆承跃心不在焉地看着玻璃窗外的湖面道。
陆承听只是一把剑,对以血饮饱这种事没有丝毫心理负担。
他抿了一口,有些挑剔道:“不太新鲜了。”
陆承跃抿了抿唇:“不如养两只鹿?”
陆承听点头:“好。”
两人商量好了接下来一段时间的晚餐,便各自回了房间。
夜里。
林思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半天都没能睡着。
他满脑子都是陆承听那双浅淡的眸子。
直到后半夜听着窗外的蛙鸣,才勉强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而这一睡,他却做了个有些古怪的梦。
林思砚梦见了陆承听。
他梦见自己在漆黑无人的走廊里徘徊,所有教室的门都是关着的。
只有尽头处一间教室里透出了些许微弱的光亮。
他小心翼翼地走到那间教室门口,从门缝里偷偷看进去。
只看见陆承听将艾薇拉按在墙上。亲吻着她的侧颈。
艾薇拉的手用力的按在陆承听后脑上,面上的神色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不断发出窒息般的呜咽声。
林思砚倒吸一口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