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砚背上,侧过头去,看见路边停着辆马车,马车车帘半掀,露出了里面的人影。
玉琢。
陆承听的目光与玉琢碰撞后,若无其事地转移,只亲昵地贴了贴殷思砚的脸颊,对殷思砚道:“王爷,我困了。”
殷思砚闻言,托着陆承听的大腿将人往上掂了掂,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玉琢望着两人离去的身影,搓了把脸,对自己的车夫道:“回府。”
.........
殷思砚郁期过后,平稳的状态并没能维持太长时间。
陆承听在某日深夜,突然听见耳边有窸窸窣窣的动静,他睁开眼,便看见殷思砚倒吊在房梁之上,盯着他看。
陆承听:“.......”
他沉默了片刻,问殷思砚:“王爷睡醒了?”
殷思砚从房梁上翻下来,对陆承听道:“本王睡不着。”
陆承听从床上坐起来,缓了缓神儿:“左相那边如今情况如何了?”
殷思砚道:“皇兄已经插手了,只要找到玉世安当年诬陷你爹的证据,陆家就能翻案。”
陆承听点了点头:“王爷可想找些乐子吗?”
殷思砚看着陆承听面上的神色,便觉得陆承听没怀什么好心,他眼睛一亮:“什么乐子?”
陆承听换了身黑色外衫,对殷思砚道:“去祸害祸害玉世安。”
殷思砚闻言,整个人瞬间精神起来:“走。”
殷思砚这种亢奋状态,恐怕还要持续几天。
陆承听为了让殷思砚夜里睡不着觉时,不会太过无聊,他与殷思砚二人换了夜行衣,带着李卫,偷偷潜入了左相府。
第一日夜里,他们杀光了左相府里的鸡鸭。
第二日夜里,他们毒死了左相府鱼池中的所有鱼。
第三日夜里,他们悄无声息地宰了左相府里的几个暗卫,分别给左相府中的几个小厮和姨娘熏了些特意从长相思拿回来的烈性药,蹲